呼……呼……呼……伴着粗重的喘息,一股股强烈的颤栗快感当即便汹涌在四肢百骸,直到猛然浏览到一个脸上流满精液的女人面容,似乎与爱妻婉柔有些隐隐相似的刹那。
从那以后我还养成了隔着织物手淫的习惯,直到现在我也从没有用手指直接触碰过我的阴蒂。
“你这人的心也太黑了吧,拿我来当实验品。
不过,如果认为他们上课就是为了把妹、上床,那真的是侮辱了他们。
“她跟自家人都是这样说话的,你别见怪。
许欣怡疼得尖叫了一声,身子猛地往后仰,后脑勺撞在柜台边缘,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。